“若是再发展下去,或起宗室之争?”
这一番话说出,王翦眼前一亮,但紧接着眼中的失落更盛!
娘的!
贼老天是不是在玩他们王家!
怎么聪明劲儿这玩意儿,还能隔代遗传呢?
“不会吧?兄弟阋墙?”
王贲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先否决了。
“啪!”
又是一个大鼻窦!
王翦怒其不争:“什么不会!扶苏公子和公子渊二人且不说是否真的贪那储君之位,但身边之人呢?朝堂之上那些随风摇摆的草芥呢?”
“上位者的权利,是源于下位者的支持。”
“公子不会,周围人自然会裹挟着前行!”
“昔年成姣叛乱,老夫亲眼目睹;当真要说成姣公子与陛下有什么必死的仇恨,倒也不尽然。”
“只是到了那一步,不进则退,成姣公子周围的所有人,看着自己手中的功名利禄即将消散,如何不会裹挟着其殊死一搏,方才有了宗室之争。”
“昔日昔事,何尝不会是今日今事!”
说到这里,王翦眼眸之中甚至有一些忧伤。
当年那一场叛乱,只有他这个坚定跟着陛下的臣子,才知晓当时还是秦王的陛下,到底有多么伤心。
如今的陛下威震华夏,何尝不是一步步走过那满是刀子的成王之路。
“爷爷,此事或许是咱们多想了。”
“公子渊可是写出过华篇之人,况且寻常以闲散闻名,或许当真无心权势。”
“况且朝堂之上,也并未当真有人明确支持这位公子渊。”
“再者说了,只要冯相、李相、您还有治粟内史阳老稳若泰山,两位公子身旁再是怂恿,又如何会起风浪?”
王曦抿嘴一笑。
这番话说出,王翦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
还是曦儿的分析到位,不像王贲这混账小子,真的蠢!
“老爷,老爷!”
“外面有人求见,自称是....公子渊!”
而就在此时,管家匆匆走入书房,开口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