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琳却似乎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一样，她说：

“不过我听说，她前段时间不是拍了一个传记片吗？那个角色好像也是一个女教师吧。

“好像那个剧组对她的评价都挺高的，连她在剧组打合作的演员，大家都帮着她说话。”

楚楚听到刘晓琳张口就是这么劲爆的内幕，而且还是明显对关夜不太好的内幕，她却就这么大喇喇地随口说给助理，心里面有点异样的感觉。

但她掀了掀眼皮，看了刘晓琳一眼，非常有眼色地假装没听到这部分：

“那个片子我就不知道了。”

刘晓琳也不想再继续谈关夜了，而是对楚楚说：

“你下午去定奶茶，送给剧组的人，就说我在剧组给大家添麻烦了，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定最贵的，每一个工作人员都要有，其他演员的助理也要有。

——从我个人的账里面走，不要走星悦的账。”

楚楚应下了，刘晓琳就说：

“你再去问问石姐，孙易导演那边，究竟是怎么说的。”

“行，晓琳姐，那我先出去了。”

楚楚刚出刘晓琳休息室没几分钟，休息室的门又被轻轻地敲响了。

来人是《金色河岸》这个单元的副导演，一个四十多岁的很有姐姐气质的中年女导演。

副导演走进来，一副知心的面孔，坐在刘晓琳身边：

“晓琳啊，你拍摄上的一些问题，导演让我来单独地跟你聊一聊。”

刘晓琳的态度一如既往地谦恭：

“好的，导演，您说，有什么问题我一定改正。”

“晓琳，你的底子毕竟在那里，大问题肯定是没有的，大家也都认同你，相信你的能力。

“但是有一点儿小问题，希望你还是能克服一下。”

副导演似乎早就打好了腹稿。

或者说，也许不是打腹稿，而是刘晓琳的问题显而易见，不需要再反复没必要地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