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对于丈夫的这个回答是相当满意的,不过也谦虚,手里拿着白色的瓷碗,“你爸既然把权放给我,那我明确的告诉你,看你表现。”
严父内心腹诽:这是他放权的吗?他要是不这么说保准明天跟儿子一起晨跑。
“我表现不好吗?严董事长我在公司的表现不好吗?我多少好啊,不信你让爸爸问问冯总,我的表现可好了,冯总还给了我一个巨大的任务,明天开始让我带三个实习的业务员,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相当于小主管级别的了。”
严母揭穿:“自封的。”
“妈,你会不会聊天啊,我这是凭自己的能力让领导信任我的,就我这能力还带不了几个应届毕业生了,妥妥的。”
严菲菲拍拍胸脯,自信满满。
严准的眼皮往上掀开了一下,斜着眼睛,扫妹妹一眼,这个动作刚好被严菲菲抓包,“哥,你什么情况,怎么想起来晨跑了,佣人说你已经跑2天了,你骨质疏松了还是风湿病?”
如果可以的话,严准想把手上的碗盖妹妹的头上,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已经不说话了,看来明天不能在家吃饭了,还是跟项科这家伙组团吧。
严父其实也不知道妻子到底为什么要让儿子冬跑,耳朵竖起来,手上扒拉米饭的动作不停,装作漠不关心。
“锻炼。”不知道原因的严准淡淡道,懒得跟没有眼力劲的妹妹多说话。
“你有病啊,零下你锻炼,你不能去季翰诚他们的健身房锻炼嘛,暖和又免费,白嫖都不会。”傻的吧
有现成的锻炼场地不用,还不用付费的,严菲菲有种想给哥哥挂一个脑科的冲动,改天问问瑶瑶哥哥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