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枭对这个老友实在太熟悉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没憋好屁。
“没啊,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就是让他去通知我儿子而已。”
晚上的酸菜饺子祁老爷子吃了快四十个,是实在怼不进去了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筷子。
苏梅怕老人家积食,还煮了一碗山楂水给他消食。
最后又是苏梅把洗脚水端到他脚边。
祁老爷子没好意思让一个小姑娘给自己洗脚,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终于微微发红,赶紧自己脱了鞋袜把脚泡进温度刚好的水里。
陆战枭就坐他旁边,哼了一声。
骂道:“没脸没皮的,想要小辈伺候回去找你孙子子去,在这里使唤我徒弟算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只是半个徒弟吗?”
“那也是徒弟。”
陆战枭是个护短的,看今天苏梅被老友使唤得团团转早就不满意了,总算找到机会骂一骂祁老头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祁老爷子被说的脸更红了,难得露出丝不好意思说的表情。
“咳,我就是没享受过孙女叫爷爷的乐趣,多折腾了一下,明天就不会了。”
祁老爷子三个儿子,三个儿子生了五个孙子,就一个孙女也跟假小子一样,剪了个短发,天天跟着她的兄弟舞刀弄棒,后来干脆进了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