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我的大脑始终处于极度清醒的状态。
这种痛感,我将清楚的记得。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斯年终于良心发现,将我从血池里面打捞上来。
随手将我放到冰凉的地面上。
那种偏硬的水泥地坪上面是渗骨的凉意。
我冻得哆嗦,却是激不起他丁点的同情心。
只看到沈斯年打了一通电话。
几秒钟后,沈斯年离开。
周围再次陷入死寂一般的安静。
我哆嗦着要往外走。
却在这时,看到一双脚。
那是一双专属于女人的小脚。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下面的浅色的牛仔裤。
扎着麻花辫。
此刻,正好奇的盯着我。
而我在看到她的那张脸时,不自觉的往后躲。
哑女见状,只笑着拦住我的去路。
脸上挂着笑,身后的托盘中放着不知名的药剂。
望着我的脸一字一句的开口道:“鸢姐,不用担心。”
“这里面的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
“只是舒缓你身上的痛感。”
“你相信我。”
被咬的下嘴唇溢出血。
我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的哑女。
只觉得整个世界颠倒过来。
那日,可怜无助的哑女。
居然会说话。
那么,所有的都是假的,对吗?
半晌,我哆嗦着嘴唇结巴的开口道:“到底为什么?”
我没有兴趣知道她为何装哑巴。
我也没有兴趣知道,她为何会为沈斯年做事。
我只想知道,他们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
哑女闻言,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