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再不敢放肆,恰到好处的吃醋会是小情趣,过了那个点儿就是作,会让金主生厌。
我真的很讨厌这样的我,畏畏缩缩都不像我,可我真的第一次觉得害怕了。
我怕沈斯年彻底消失了,我怕这个世界上唯一会为了我豁出性命,保护我的人不在了。
所以我只能表现的乖一点,让他少喜欢我一点,我也少喜欢他一点,这样我们都可以活得久一点,过的更好一点。
沈斯年这样的大人物注定不应该为了我驻足,我不可以成为他的绊脚石。
说罢,我不再动弹,静静陪着他抽烟。
一根抽完,他忽然捞起我,亲了上来,口腔内席卷着雪茄的生涩,他温热的掌心扣着我的后脑勺,热烈又绵长的吻,吻地我喘不上气。
我轻轻抵着他的胸口,指尖一圈一圈地画着,心里有些复杂。
不经意间,他一口咬破我的唇尖,我痛的狠狠瞪着他。
沈斯年真的是从不让人失望,每次都让人望而却步,神秘,无情又阴晴不定。
忽然我想到啥似的,坐了起来。
“那么,爵爷?他在哪里?”
“让你不专心。”他伸手捏着我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痕迹。
“疼儿,沈爷。”
我握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在我的酮体上添彩,他眉眼轻佻,“你刚刚在我身下爽的时候怎么不喊疼?”
”“还是说你惯会过河拆桥,自己爽了就完事儿?”
他捏着我的脸颊,“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又折腾了我一遍,才意犹未尽的抽离,慢悠悠开口,“应该被顾山河抓住了吧。”
沈斯年说的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