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真界呢?”想想,他突然开口问。
怎么说,他也在那个地方活了那么多年。
谁知这次481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此时,蒲潼荏也回到了他和郝曜颜住的屋子,推开门就看到一身狼狈的郝曜颜红着眼睛吃人似的扶墙往门口走。
看到他进来,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和错愕,随即狂喜地扑向蒲潼荏。
“你没事?”过了两分钟,他略推开一点,冰凉的手指在蒲潼荏脸上划了一下,眼底凝固的冰晶化了不少。
蒲潼荏不自在的蹭掉他的手,虎着脸说,“你还有脸问我,叫你出去找只鸟,你倒好,直接没影了!”
郝曜颜听的眼睛一眯,声音沉稳道:“出门没多久我就晕了,再次醒来,就换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蒲潼荏不太习惯两人靠的太近,用手肘撞人,结果没想到这一撞就撞出毛病了。
他看着被他一撞扑地不动的人,脱口而出道,“你这碰瓷都碰到我头上了?”
郝曜颜气的不想说话,他都这样了,能不能说点好话!
又过了几分钟,蒲潼荏见他依旧躺在地上,这才觉得不对。
弯腰蹲地上,手伸过去探鼻息。
郝曜颜不得不睁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没死。”
蒲潼荏:“那你起来啊,躺地上擦地板吗?”
“……你没看见我身上有伤吗?”说着,他侧身将本来褴褛的衣服用力一扯,露出从腰间划到背部的一道还在渗血的伤口。
最为关键的是,那伤口里面的肉翻开边缘是黑色的,就连流出的血也有几分不正常的黑红。
蒲潼荏看见后,清亮的眼里笼上了一层阴影。
“看见没?”郝曜颜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还在翻伤口给他看。
“就这一处?”
“哪能啊,这还有。”郝曜颜伸直自己的大长腿,半起身正面掀起破了几个大洞沾染点点血迹的衣服,亮出自己伸张有度的身材和漂亮的几块腹肌。
但这些腹肌上面却有数十道仿佛被野兽抓伤的细密口子。
“还有吗?”蒲潼荏静静地看着他。
“腿上还有。”准备脱裤子的郝曜颜心觉不对,停手略忐忑地抬头。
“怎么不脱?”蒲潼荏说着,手趁他不备,用力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了下去。
心底拉响警报的郝曜颜下意识往后缩,强装镇定道,“我,我没事。”
“啪!”蒲潼荏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的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直把他疼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大腿更是控制不住发抖。
“疼吗?”
“你废……不疼。”他说了两个字,猛然对上蒲潼荏幽沉的眼睛,哆嗦着硬着头皮冷静改口。
蒲潼荏轻嗤一声起身,“不疼就不治了。”省的浪费药。
闻言,郝曜颜忙捂着伤可怜兮兮看着他,细声细语说,“疼,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