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回好了,赚了这么多,以后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看谁还敢瞧不起他,说他一个黄毛小子,一天到晚的做什么发财的梦。
他拿他的实力深深打他们的脸了。
不仅薛藴心里高兴,张晓英也是高兴的不行。
她和薛藴不一样,薛藴只要得到别人认同就好。
而她是个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在传她的坏话,这一年里她受过多少白眼,别人一说起她来,都说,“啊,张晓英啊,那个脑子有病的姑娘。”
还有人管她叫“张疯子”,说她跟个疯子似的,得了财迷疯了。
这回赚了钱,也是让她扬眉吐气了,往回走的时候腰杆子都比平时直了。
村子里有点什么事传的都特别快,张晓英赚了大钱的事,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村里人看她的眼光都跟从前不一样,有时候放学回家,离老远就有人跟她打招呼,“晓英回来了啊。”
“哎呦,这不是晓英吗?”
“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张晓英虽说经历过一世,但到底年纪不大,也沉不住气。别人夸她,她脸上也多少带出一点得意。
不过也有背地里骂她的,都是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
都说什么,“鬼才知道她怎么赚的钱呢?”
“听说她在城里陪了那台湾商人一天,八成钱也不是好来的。”
“就是啊,一双被人穿的破鞋罢了。”
这人就是这样,比不过别人时,就恶意揣测。
就像当初对小雀,那恶毒的话说得要多过分有多过分。
对待她也不例外,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没几天就开始有人说是她陪人睡觉,才拉了一单生意回来。
张晓英听到这话,也是气得不行。
但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说什么,她也管不了。
如果可能,她倒是真想把这些人的嘴给撕了。一个个嘴这么臭,有那闲工夫,还不如把自家的地种好呢,管别人那么多闲事做什么?
相比较张晓英的尴尬,薛藴获得的都是一片赞誉。别人都说村长生了个好儿子,无父无犬子,如此云云的,尽是些拍马屁的。
这或者就叫男女有别,还有谁让人家薛藴的爹是村长呢。
谁不巴结村长,简直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