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卜听话把她放下来,单膝跪在地上,手环着她的腰,耳朵贴在她肚子上,听了一会儿,有些期待的问她:“有了吗?”
罗敷看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立马明白过来他说的有了吗是什么意思,扫兴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李卜失望的垂下睫毛:“我分明那么卖力,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都能一发就中。总不能是我不行吧?”
他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是我不行?”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打击。
他现在正是需要认同感的时候,眼巴巴看着罗敷,那渴望的眼神,看的罗敷心肠直软。
“不是你不行。”罗敷把他拉起来:“这种事要看缘分的,现在没有只是缘分未到。”
这个回答显然还不够打消李卜心中的顾虑:“你真的觉得我行?”
罗敷被问的脸上一红:“你今天到底抽的哪门子的风?你……我就你一个男人,我怎么知道什么是行什么是不行?”
“凭心而论。”李卜附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罗敷听了简直想一脚把他踹出去,但他还觉得不够,甚至大有要重温那晚回忆的意思。
罗敷当真要踹他了,只是一脚还没踢出去,素婉就带着太医回来了。
有外人在,李卜不得不正经起来,转而问罗敷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二话不说立马腾出位置让太医上来给罗敷号脉。
“这位是给张瑞先看病的太医。”罗敷沉下脸道:“听说张瑞先病的厉害,最近都是周砚山跟另一个孙少学给罗珺授课,张瑞先病的又快又巧,本宫挂念,所以叫他来问问情况。”
太医说一些是陈年旧疾,一些是换季引起的伤寒,虽没性命之忧,但是要不小心调理的话容易加重病情。
说完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帖药给她:“这是王太医给殿下开的药,特意嘱咐臣给殿下带来的。”
罗敷遮掩人硬着头皮让素婉把药收下,心道这王太医也是不靠谱,嘱咐他闭嘴闭嘴,结果懒的药都要别人来送。
素婉不知道她看过太医,李卜也纳闷:“殿下哪儿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就是最近总是失眠,让王太医开了些安神的药。”
面前这位要插嘴,被罗敷一眼给瞪了回去。
素婉想说什么,见李卜在这儿,想罗敷这么说大概就是不想让李卜知道,也就没再多嘴。
太医走后,素婉下去熬药,李卜掐着罗敷的腰轻轻一提就把她举起来,继而眉头紧蹙:“轻了。”
“什么轻了?”
“你又轻了。”说着在她腰上捏一把:“以前还有点肉,现在都捏不起来了。”
“最近累的了,多吃点就长回来了。”怕他追问,又忙转开话题:“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叫给张瑞先看病的太医过来问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