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迦见言语上占不到优势,忙地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哭哭啼啼的继续给纾甯请罪,甚是委屈的模样。
叫纾甯很是厌烦。
她没有理她,任由梦云绞了条冷水的帕子,轻轻放上去镇定肌肤,再将药膏涂上,这才有心情搭理文迦。
“文迦姑娘侍奉太子殿下许久,自然是谨慎之人,今日这事定然不是有意的,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你起来歇着去吧,我也乏了,该睡了。”
谁知,文迦没有听命,又婊里婊气地说:“娘娘,奴婢做错了事,就该受到责罚,这是宫里的规矩。娘娘仁慈,不责罚奴婢,可奴婢却不能不懂事,只能自己罚跪了。”
说罢,她就一脸正气的跪在殿中,摆出一副雷打不动的坚定模样,坚决要整夜跪在此处请罪。
纾甯没了耐心,便只能长长一叹:“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好驳了文迦姑娘的面子。你若是愿意跪着,那便跪吧。”
说罢,便轻轻打了一个哈欠,扶着梦云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我也乏了。先去睡了。”
纾甯缓缓走到内殿门口,又回身看着文迦,假模假样地笑了。
“文迦姑娘要跪,便跪好。还有,明日早上的请安,还请文迦姑娘准时起来,不然我见不到你,可是连个主心骨都没有了。”
“这……”
“怎么?文迦姑娘不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