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解释道:“慧妈就是野哥的妈妈。”

“快说快说。”白幺幺催促。

两人一边走一边继续聊。

赵明天说:“我很快就跟慧妈搞好关系，然后时常趁野哥不在家的时候去帮慧妈干点家务活什么的。

正好那会也是秋天，柿子挂满枝头。一般人看到柿子大丰收肯定高兴，但我发现只要看到柿子成熟掉落，慧妈就会忍不住发抖。

我细细追问才知道……

小院的柿子树是野哥出生那年慧妈种下的，是整个城中村唯一棵柿子树。

野哥五岁时，柿子树第一次结果。

第一次结果就结了很多，吃吃不完，卖也不好卖。

很快柿子成熟掉落，弄得院子满地脏污。

野哥的爸爸靳大东是个赌鬼酒鬼，半夜赌输喝醉半夜回家，正好踩到柿子摔了个鼻朝天。

然后靳大东当晚就把熟睡的慧妈和那时年仅 5 的野哥拖起床打了一顿，还命令他们把柿子树砍了。

野哥哭着喊着不同意。

慧妈就带野哥连夜把柿子摘光。

一母一子，一大一小。

在秋天的萧瑟深夜里，忍着满身疼痛摘了一筐又一筐，然后再将这一筐筐柿子分给城中村 80 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