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忙着去扶薄邢烈,一时间忙做一团。
戚兰初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薄邢烈的伤口。
她的溪溪居然这么厉害吗?
薄诚拉着戚兰初往外走,脸上的神色如常。
他早就看出来林溪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此刻看到,也不过是确定了他之前的想法而已。
秦时年追着林溪跑出去,看到林溪正要上车,赶紧开口:“老师!”
林溪顿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他:“嗯?”
“薄少他……不会真的没了吧?”秦时年迟疑了一下才问。
虽然薄少老和他抢老师家的沙发,但他也不希望他英年早逝。
“他的遗嘱什么时候立的?”林溪挑眉问秦时年。
居然背着她把遗嘱都立好了。
他难道预料到自己会死?
“一周前吧。”秦时年想了想说:“我当时就觉得挺突然,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就说,他要把命还给一个人!”
林溪的心莫名的抽了一下。
隐约能够感觉到一丝痛楚。
薄景遇对自己那么狠,根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真是个傻子!
“他杀人了?为什么不找我辩护?还有希望没事!”
林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遗嘱的事怎么会泄漏出去?”
突然冒出来的薄邢烈让她想起之前和薄景遇说三九所的人该大洗牌的时候薄景遇的反应。
看来,薄邢烈就是那个薄景遇想动却又有所顾忌的人。
只不过。
薄景遇那样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忌惮薄邢烈。
那么……
林溪的眉骨动了动。
答案似乎已经越来越清晰。
“我是被秘密接去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哪里,谁特么知道遗嘱的内容怎么会被别人知道!”秦时年扒了扒头发,有种掉入坑中的感觉。
“遗嘱的事先这样吧,我先走了!”林溪没有多说,转身上了车。
等她弄清楚薄景遇的意思再谈这件事。
秦时年想追,最后还是作罢。
老师不喜欢被人缠着。
他要乖乖的。
上车后,林溪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秦筝偷偷看了一眼她略显疲惫的脸,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车很快就到了机场。
林溪缓缓地睁开眼。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林溪动了动身子,掏出手机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