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电梯，周围的环境一下子从人本来就少的医院大厅，变成了只容纳了他们两人的电梯。

尴尬又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不过这也只是戚南天个人觉得而已。

林初瞳和他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他只要稍微伸出点手，他就能碰到林初瞳。

戚南天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都怪顾璟妤那个家伙……胡乱说什么他喜欢林初瞳，还说要替他保密什么的。

搞得本来说服自己那感情是敬佩的戚南天，都觉得这感情开始不正常了。

“怎么了？”

林初瞳突然出声，打断了戚南天的自我纠结，他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已经伸手了。

“没事。”戚南天连忙放开，咳嗽了几声说：

“没事，就想问问你冷不冷。”

“还好，医院开了空调不是吗。”林初瞳扯出来一抹笑。

“是啊。”戚南天道，“你也要去看陆爷爷吗？”

“是，只有一个人照顾陆爷爷的话，陆妄年也太辛苦了，而且他的腿还没好。”林初瞳回答的理所当然。

电梯很快就到了林初瞳要去的楼层，在林初瞳走出电梯的时候，戚南天鼓起勇气，问道：

“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林初瞳拒绝了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戚南天突然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巨大的鸿沟，他们是朋友，但也只是朋友而已。

林初瞳已经结婚了，他没机会了。

戚南天的眸子暗了暗，他目送着林初瞳远去，直到电梯门关上。

……

第二天开庭的时候，林初瞳代替陆妄年去了现场，理由是陆妄年的腿脚不方便。

当然，沈舟和顾璟妤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