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翊挨了一巴掌，侧过去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冷冽的光，犹如腊月里的寒风呼啸。

但是他转过头的那一刹那，泠冽的眸光骤然一收，变得纯良无害还有点小委屈。

尤其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迅速爬上了水润，泪珠子扑簌簌地开始往下掉。

“老婆，你打我。”

霍司翊的薄唇一抿，直勾勾地看着她控诉。

“我……”

顾小北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险些要将她给憋死。

看看，看看，可是要点脸的吗？

“我为什么打你，你难道就不知道吗？”

顾小北眸光凶恶，咬牙问道。

“不知道。”

霍司翊果断摇头，脸上的表情越发委屈。

“……”

好一个不知道！

好想把地上的拖鞋捡起来按在霍司翊的脸上摩擦摩擦，看你知道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