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对虐待自己孩子供认不讳,那能说说二女儿张美珠吗?
她的成绩很优异,在家里你也把她的奖状贴在了墙上。
难道不是因为感到自豪吗?”
“啊……自豪?那是不可能的。”
女人坐在那儿,笑容有些扭曲,又和声细语道:“那只是针对她的训练。
小时候他们都一样,只要我用枕头闷一会儿,再抱一会儿,反复训练总能让他们听话。
但美珠这孩子聪明,成堆奖状往家里拿,有一次还惊动妇联,说孩子身上有伤来家访。
我知道,她想反抗。
可是有什么用呢?
我把从她身上拔下来的图钉,钉在奖状上,每多一张,她身上就会多一个针孔。
每次在玩游戏的时候,还能一直看着奖状。
提醒她,无论取得多好的成绩,回到家里,主宰一切的,还是我。
后来她都麻木了,还要拼命学习拿奖状回来,不看着它们受罚,心里都不舒服。”
这点杨斌可以作证。
从张美珠的过往档案上看,她对成绩极其执着。
有好几次低血糖,发高烧也坚持去考试。
但谁都没想到,背后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那她学校被霸凌,你不介意吗?”
“那是她蠢,竟然妄图反抗我的游戏惩罚。
不过那帮孩子动了我的东西,也很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