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她跟宋岩睿齐齐咽口水,吓的。

“哈哈,带劲!”

宋岩睿瞄了她一眼,半点不输架势,拿起筷子就涮东西,又给叶轻捞了几个丸子吃。

“小孩吃这个。”

叶轻没拒绝。

十分钟后。

“啊,淦,我的嘴,痛痛痛……”

宋岩睿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在桌上打滚,眼泪鼻涕一把一把接着流。

啤酒喝光了,还过来抢叶轻的饮料。

咕咚咕咚,把所有水都给喝完了。

反观叶轻倒是还好,吃完丸子,觉得还很饿就开始涮肉吃。

宋岩睿舌头被辣得几乎不能讲话,但还是憋不住问:“你不是成州的吗?那么能吃辣?

以前吃过?”

闻言,叶轻摇摇头,“没有。”

“我不信,你看你面不改色,顶多流点汗!”

宋岩睿跟她争论。

叶轻也很无辜,想了想,给出一个可能的解释,“我以前吃过很多奇怪的东西,可能胃不太一样了。”

就像闵敏解剖的尸体一样,胃部长满毛增加了消化,连中毒都有缓冲时间。

“哼,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能吃过什么。

说来我听听。”

宋岩睿捂着隐隐作痛的胃,干脆瘫在那儿跟她搭话。

“唔……”叶轻边吃肉,边数起来,“小花,小草,泥巴,草席,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