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之前叶轻并不喜欢你,还把你吊起来过。”
难为你还能来给她求情。
“那时候,她也是逼不得已。”蒋博汉看出老人是真心护着她的,便也坐下将两人事情始末娓娓道来,“当时出事的时候,我还挺后悔,没亲自去给那三个学生赔罪的。
直到在玻璃房,看到她穿了我送的衣服。
您都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是什么感受。
可能是处理大案要案久了,心也麻木了,冷不丁 被一戳,就觉得再吊几回脖子也值得。”
韩老闻言哼了一声,对他采取的卑鄙测试嗤之以鼻,可同时也叹了口气。
“之前我还担心她心肠太软,没有雷霆手段镇不住。
现在好了,直接把我也给镇住了。
这孩子,可真愁死我了。”
他感觉白发都多了好几根。
“其实她只是不善于表达,很多东西也未必是她做错了。
反正还有时间,庞先生那边我会尽量拖着,等找到证据,法庭上应该能争取宽大处理的。”
蒋博汉虽然不知内情,但从登岛跟救援的轻松程度,也大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但这并没有安慰到韩老。
你家孩子才上法庭呢!
到了第三天,所有人员统计数据名单才出来。
拿到报告时,大家都倒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