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男人只穿着一条裤衩,饿得下巴都尖了,看起来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对方微微动了下。
“为什么用冰糖,不是很容易被拆穿吗?”
他睁开眼,隔着栏杆对上叶轻清澈又童真的一双眼睛,有片刻的怔愣,可随即想起她的残忍举动,又撇了撇嘴。
“老子是诈骗,又不是专业卖毒的,就乐意骗那些上瘾的王八蛋怎么了?有本事告我去啊。”
叶轻沉默几秒,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黑吃黑,又把金额控制在一千块不构成量刑的情况下,基本都会选择吃哑巴亏。
“呵,那你骗就骗,还胆大包天搞几百斤糖往码头卖是什么意思?”葛应台一提起这事就无语。
而且不是量太大,两方在交易时看出问题,让那帮二道贩子在外国人面前丢了脸,才掘地三尺把人挖出来,至今还让他逍遥呢。
“我怎么了?骗那些天杀的狗东西怎么了?
老子爱国!”
叶轻:“……”
好像也没毛病。
总之这人在前阵子引起挺大风波。
道上人称“绝命糖枭”。
葛应台也懒得跟他吵,正要一刀解决了他,就听叶轻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