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冬重重点头,终于明白厕所里,叶轻那么仔细擦干他衣服头发的原因。

然而不幸的是,第二天一早,叶轻睡得迷迷糊糊间,只觉得颈侧边一片滚烫。

她猛地惊醒过来,摸向宋云冬的额头,发现他在发高烧。

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烧晕在她身上了。

叶轻当即叫醒一旁的男人老七,“我哥哥生病了,他得去医院。”

老七睁眼也瞧见了面色通红的宋云冬,啧了一声道:“真不耐造,去医院不可能,待会有药店给他买点药就可以了。”

叶轻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对方是不可能一下答应去医院的。

但叶轻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于是在一个乡下药店买了退烧药后,叶轻一手举着水一手捧着药,趁着没人注意,把药偷偷藏进口袋里。

她喂宋云冬喝了几口水,感觉到对方滚烫的温度,掐着虎口硬是把人弄醒。

“多喝点,待会全吐出来。”

宋云冬烧得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只隐隐约约听见这么一句,认出是叶轻的声音后,条件反射性地张嘴开始灌水。

身体犹如火烧一般难受,不消折腾多久,大量的水在胃里晃荡就让他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