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轻微微侧头,正色不少。
经过今天柴雪珍母子的事情,她更加坚定自己要熟知法律知识,学到更多抑制罪犯的手段跟方法。
安老爷子看两边都恨不得把孙女当兵器一样掰成两半练,有些不忍地摸摸她的脑袋,“要是觉得累,也可以不去的。你还小,不着急。”
一开始他确实也是寄予厚望,觉得人才不能浪费。
可深山里一遭,她跟安时洋困在里头生死难料,安老顿时就心疼了。
尤其是叶轻。
在边境就没过过好日子,进城后更是四处奔波救人,好几次身处险境,他不想再给孩子压力。
感受到他的心情,叶轻抬起眼眸,瞳孔又黑又亮道:“是我自己想学的,爷爷。以前很多人都很辛苦,但我帮不了,现在我可以帮到他们,我想多学习一些。”
安老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一时既是高兴又是怜爱。
在那种吃人的地方能长出这种心性,这孩子太难得了。
饭后,大家还在院子里喝起了茶。
叶轻抱着一罐棒棒糖,在草坪上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