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不是,就是看着你们俩突然有点想哭。qaq”
江循:“……哭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个比玉九牛叉的地方,你让我再高兴会儿。”
在江循的云南白药血液的滋润下,玉邈手上的烧伤以光速弥合,而他手指上的伤痕也完成任务,功成身退,迅速愈合,只剩下阵阵十指连心的疼痛,叫江循嘶嘶抽了两口气。
玉邈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和往常有哪里不大一样,听着像是高兴又像是生气:“知道疼了?以后少做这样的事。”
江循回敬道:“有本事你以后就别受伤啊。”
两个人的声音都是小到了极致,压到了极致,说到这里,又是两相沉默,沉默了好久,沉默到江循以为玉邈已经走了,没想到床一阵翻动,玉邈没走。玉邈翻身上了床。
江循:“……喂,下去!明天一早枚妹要是看到咱们俩同床共枕伤风败俗的,照他那个性子,非把咱们俩绑起来一把火给点了不成。”
玉邈倒是对答如流:“展枚卯时整起床练功,我寅时三刻走便是。”
江循见玉邈如此不计较自己“暗恋”他的事情,也去了块心病,暗自庆幸自己省了解释的工夫,也庆幸自己抱的大腿偶尔也会善心大发,他正好怕一个人睡,玉邈的到来无疑是打瞌睡送来了枕头。
但又有一点问题,江循犯了难:“这儿的被子只有一床啊。”
玉邈爽快道:“我不盖。”
说着,他往床上一躺,将江循的腰身环住,胳膊一用力,江循一个懵逼,下一秒就躺在了一片柔软的温热上。
热热的暖气从身后吹到了他的耳垂上:“……你盖好被子就是。”
他甚至连看那扇面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生怕这是什么套路,看了就得买,到时候就走不脱了。
现在想来,他竟然阴差阳错地逃过了一场算计。
听了江循的陈述,纪云霰直接提出了疑问:“那也就是说,此事并非只针对我殷家?”
江循据实以答:“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他来撞我时,身上只揣着一把折扇。”
这事着实蹊跷,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这老头抱着五把危险的魔物满街乱兜,第一次撞上了殷家四公子,紧接着就撞到了自己,从小到大连“再来一瓶”都没中过的江循,不认为这样的小概率事件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江循莫名逃过一劫,正百味杂陈间,突然听到玉邈冷冷来了一句:“算得你运气好,若是再这般不小心,死了也是白死。”
江循手动斜眼:装什么大尾巴狼?是谁叫我出去给买甜点的?
玉邈却不看他,表情难看得很,倒像是真生气了似的。
展枚知晓眼前这两人不对盘,忍不住出声制止:“行了,玉邈,你别讲风凉话,秦牧他也是运气好。”他认真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转而向纪云霰提议:“像这类事……不如叫焉和来罢。”
纪云霰扬眉:“他的伤已经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