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见朱九阴不愿多说,柳暖暖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南烛道友既是师父,就由你来吧。”

朱九阴略微沉吟,道:“就叫……雷动吧!”

既齐庆疾已回到霁月宗,柳暖暖便不再多待,五月二十日那天,来跟一人一蛇道别。

柳暖暖神色复杂道:“师兄,听说我公公与夫君被武牧召去玉京了。”

齐庆疾摆摆手,“暖暖,我不会介意。”

“你我虽只是师兄妹,却似家人。”

“这座人间,我就剩你这一个亲人了。”

霁月宗二老被武牧软禁玉京城一百多年,隔三差五,柳暖暖便会不辞辛劳去看望。二老逝世后,也是柳暖暖将尸体带回卧龙山入土为安,这些年来,每次清明节前夕都会大老远从扶月府赶来,给二老,给齐庆疾一众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扫墓烧纸上香。

这份情谊,齐庆疾铭记于心。

而雷激与雷墨父子身为玉蝉州当代与下任州牧,既食君禄,便要替君分忧。

且武牧召两人入京面圣,只是想通过雷家外门弟子的身份,与雷泽牵线搭桥,又不是下令让父子二人提刀与齐庆疾火拼。

不论齐庆疾还是朱九阴,心眼还没小到针眼一样的地步。

柳暖暖算是安心了,告别一人一蛇后,带着雷鸣与雷粟红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