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房四宝的砚台成了学生们攻击彼此的武器,打的头破血流。”

“连毛笔也被顺手拿起插进同窗眼眶内,教书育人的稷下学宫,几乎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齐庆疾脸庞上浮现悔意与深沉痛苦之色。

“事后,我的儒像被北齐庙堂移除功德林砸毁,毕竟他们是最终的胜者。”

“我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上层阶级恨不得食我肉,饮我血,寝我皮,下层阶级也恨我,骂我瓮中之鳖、缩头乌龟,作为‘性恶论’的发起者,却不能领导他们,对抗‘性善论’的权贵士族。”

“心灰意冷之下,我离开稷下学宫,开始人生第二次周游列国之旅。”

“也是第二次周游列国,我修出我之本命字,成就陆地神仙。”

“二百岁时,稷下学宫来信,老头子时日无多,要化道了。”

“我结束列国之旅,赶回北齐,去见老头子最后一面。”

“我的人生之师,于我而言最重要之人,走到了生命末路。”

“我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头子化为大片光雨,洒落壮美河山。”

“化道前,老头子说,让我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去走我的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