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丫头最终还是败了,猪皇当时直接一屁股瘫坐在地,浑身软烂如泥,提不起一丝一毫气力。
后来,那个照日对丫头好一番羞辱讥讽,荤话连篇,气得猪皇暴跳如雷,几欲喷出血来。
五年间,每每想起那场战斗,猪皇都要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今时今日,朱九阴与齐庆疾两尊陆地神仙在此,终于要出一口恶气了!
又是一碗酒下肚,猪皇罕见流露情绪,一条缝似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晶莹泪花,看得朱九阴都瞪眼了。
“窝囊!真他娘窝囊啊!”
猪皇咬牙切齿,悲愤欲绝道:“可怜我的丫头,五年前连仙京城门都没进去,便被那什么狗屁厚照司命,一指弹飞千里远。”
“等我找到人时,已经陷入昏迷,口鼻溢血,骨断筋折,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床。”
“南烛,小齐,你们是不知道,当时仙京城头那些达官显贵的笑声,是多么刺耳。”
“伤势刚好,便又赶到这儿,与照夜斗了一场。”
“惜败啊惜败!”
“眼睁睁看着那个照日拿走丫头的刀,插在城头,耀武扬威,我恨啊!!”
“五年来,我没一天不想着取回丫头的刀!洗刷丫头遭受的屈辱!”
“南烛啊南烛,你当师父的干什么去了?让本皇等了太久!”
朱九阴轻叹一口气,没有安慰,只是抱起酒坛,破天荒主动给猪皇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