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陈翀捧着少年人头,仔细端详。

半晌后,轻语道:“于一头而窥全貌。”

“这条猎犬,如你所言,确为极品。”

“然野性难驯,可惜了。”

双手往外一抛。

少年人头一路骨碌碌,直至撞到门槛才停下来。

“曹刚。”

“卑职在,请大人吩咐。”

陈翀冷淡道:“这三条狗我玩腻了,想纳第二十七房妾。”

“一场隆重婚礼是必不可少的。”

“奈何花钱如流水,没多少黄白之物了。”

曹刚心领神会道:“大人,年关将至,家家户户都有余钱。”

“明儿我便安排弟兄们扮作山匪,挨家挨户抢掠。”

陈翀询问道:“牢狱囚犯几何?”

曹刚回道:“很多。”

陈翀打了一个哈欠,道:“之后联系县里士族们,再安排一场剿匪。”

“囚犯人头,即是山匪人头。”

“至于剿匪费用,百姓们出多少,士族们便出多少。”

“剿匪凯旋后,士族们的金条银锭如数奉还。”

“百姓们的钱,县衙与士族七三分成。”

曹刚沉声道:“卑职领命!”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