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姓齐的要还是油盐不进,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
“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行动起来了!”
……
镇口老槐树下。
赵莽、叶照秋,还有流风,顾舞阳,四人俱是望着那匹疾驰向廊桥方向的战马。
战马驮着一位禁卫军。
禁卫军怀中抱着装有阿呆脑袋的玉盒。
“季缘与你姓齐的无甚干系,你冷血凉薄本宫理解。”
“可阿呆是你学生,我倒要看看,你齐庆疾还能不能稳坐钓鱼台。”
赵莽眸光森然而戏谑。
“啊!”
蓦地,一声尖叫吓了赵莽一大跳。
“你叫个锤子?!”
赵莽怒视花容失色的流风。
“殿……殿下,好大一只老鼠!”
顺着流风手指的方向看去。
赵莽、叶照秋、顾舞阳三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长街对面,一只猫崽似的白毛鼠,如人直立。
两颗犹如红玛瑙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老槐树下的四人。
被发现后。
白毛鼠宛若一支离弦之箭,眨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镇神木林前,太平河畔。
篱笆小院树荫下,青衫男子以书卷覆面,躺在藤椅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