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盼娣惨叫。

“天清清,地灵灵,晦气消散,好运来临,平平安安!”

“啊!”苏二庆惨叫。

“一拍拍掉晦气,二拍拍走霉运,三拍拍来好运,四拍拍来平安,五拍拍来健康,六拍拍来富贵。”

赵盼娣和苏二庆一起惨叫。

这一顿下来,白梭梭也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

“呼,妈,老二,我尽力了,你们感觉怎么样?”

赵盼娣和苏二庆瞬间背靠背跌坐在地上。

“挺,挺好的!我们,我们可太谢谢你了!”

嘴上说着谢谢,两人心里都快把白梭梭的祖宗十八代骂遍了。

就是去个晦气,犯得着用那么大劲儿么!

还有,这树枝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怎么浑身都有种被刺痛的感觉?

他们正仔细瞅瞅白梭梭手里那根枯枝,就看她拍拍屁股站起来。

“我去把这根沾满晦气的枝子烧了,咱们这仪式也就结束了哈!”

她一边说, 就一边往厨房走去。

直到生起火,把那根枝子放进去点了,嘴角才勾起了笑容。

他们两个要是没点内伤,都对不起她这特意找来的带刺枣树枝子!

能这么快就从监狱回来,两人势必是用了手段的。

那也就别怪她。

犯了那么大的事儿,不吃点苦头怎么行!

等火烧起来,苏向远也进了门。

这个不会分辨真假的大孝子,非要坚持由他自己来做饭。

白梭梭也没拦着,就坐在厨房看他忙碌,偶尔上前搭把手。

不得不说,会做饭的男人还是很有魅力的。

小围裙的绳子那么一系, 那窄窄的腰就勾勒的分外有型。

胳膊上结实的肌肉线条,也在颠勺的时候充分展现自己的魅力。

更不用说, 那额头上被热气熏出来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长长的眼睫在蒸汽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