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东西和药油一并拿上,他就下楼,来到迟秋的房间门口。
傅源州看了眼手上的药油以及那个文具盒,想到今天魏老师和他说的话,几乎每一句都在提醒迟秋认真好学的态度。
这个文具盒里的都是他之前用过的文具,不少都是苏联进口,质量好,外面随便买不到,送给她正好。
能帮她好好学习。
这么想着,傅源州抬起手很有节奏地敲了两下门。
房间里的迟秋正在忍着脚伤练习舞蹈动作。
跳舞这种事最讲究坚持不懈地持续练习,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同行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为了不影响慰问演出,迟秋哪怕是有伤,也丝毫不敢懈怠。
这两天的气温很高,习惯了后世空调房的迟秋热得受不了,再加上跳舞动起来就得出一身汗,她索性上身只穿了件很轻薄贴身的小背心。
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她就以为是刚说好要给她送绿豆汤的何妈,嗓音脆甜地应了声“我来啦”后,拉开房间门——
不是何妈,是傅源州!
迟秋杏眼骤然瞪大,傅源州也被突然闯进眼前的大片雪白肌肤晃眼后愣住!
眼前只穿小背心的少女完全将上身最美的曲线全部显露了出来,天鹅一样长而优美的脖颈、单薄纤美的肩背、锁骨明晰胸脯却饱满浑圆……
迟秋也没想到傅源州会突然进来,后世只穿紧身背心是很常见的打扮,但她知道在保守的八十年代在男同志面前这么穿十分不合适,深吸一口气,迟秋迅速回去披了件外套。
此时的傅源州眼神不善,下颌线绷紧,冰白的侧脸一片冷肃,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耳朵尖不知不觉已经泛起了一片烫红,意识到这一点后,傅源州有些恼火:“你平时就是这么穿衣服的?”
明知道家里还有异性,她还要穿成这样来开门。
“我以为是何妈,她说要来给我送绿豆汤的,没想到是小叔你,”迟秋低头迅速扣好衣领的扣子,“我刚刚在练舞,穿平时的衣服不方便动作,而且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