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血,锈剑,戏师。

仔细算算。

血衣楼的七位血衣杀手,已经有三个犯在沈翊手中,或许,血衣楼真和他天生犯冲吧。

若是血衣楼的杀手前赴后继如此下去,或许都不用沈翊去找血衣楼了……

血衣楼就会自行灭亡,到那时候,厉血的遗愿,沈翊也算是帮他了了。

萧震北眼见沈翊数招之间,便将那手段诡异的血衣戏师抹了脖子。

愈发觉得沈翊深不可测。

他身形一松,扑通坐靠在床榻上:

“沈少侠,这情况,可否为某家解惑?”

沈翊剑锋归鞘,随口说道:

“说来简单。”

“我本欲入夜拜访,与萧堂主秉烛夜谈,恰好撞见此人欲行不轨,遂拔刀相助。”

萧震北眼眸眯起:

“此人修为臻至宗师,又一身血衣,莫不是来自血衣楼。”

沈翊随手将刚拿到的腰牌朝着萧震北一扔,萧震北顺势接过,便也了然戏师之名。

“那沈少侠又为何要与我秉烛夜谈?”

沈翊打眼瞧着萧震北满身满脸皆是刀剑伤痕,颇为狰狞可怖,不由建议道:

“萧堂主,要不你先处理一下伤口。”

“咱们再慢慢说道?”

萧震北嘿然道:

“别看萧某一身外伤,但咱们还是精通炼体凝气之法,这伤口却是早就止了血。”

“而且,也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