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气劲交击掀起轰然气浪向四周蔓延开来,被疾风带起的漫天落叶。

尽数化为齑粉。

烟尘落尽之中,一片断折的刀锋飞旋着落下,斜斜插入泥土之中。

关刀。

被沈翊一刀斩为两段。

扑通一声,赵定平好似断线风筝一般从空中摔落,溅起一地烟尘。

他的胸膛处,自下而上。

一道狰狞的刀伤。

深可见骨。

沈翊刚刚的一刀,以气血凝转横练之力于柄,以千锤百炼的刀势战意为锋。

于刹那间迸发,便是摧枯拉朽的力道,不仅当场将赵定平的关刀斩为两段。

刀锋更是余势不消。

斩破他的内劲,在其身上留致命的贯穿伤势,这样的伤,决计是活不了的。

沈翊轻巧落下。

轻抚寒夜,宛如在抚慰一个长期不见的老友,而后刀锋一旋,收刀入鞘。

“可还有遗言?”

沈翊的声音平淡。

仿佛这不过是一次简单的拔刀,收刀。

取人性命这件事,他已经逐渐习惯。

赵定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每一次咳嗽,都会有大汩鲜血流淌出来。

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他低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