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边有一道泾渭分明的分割线。
陶桃蹙起秀眉观察,抬手一推,细尘簌簌而落,木门吱呀一声便被推开。
“内外都没上锁。”
“很奇怪。”
陶桃低声道。
“进去看看。”
沈翊一马当先,大踏步走进小院。
院子里同样简陋。
只有两间房。
一间作厨房,一间作卧房。
同样是没有人迹。
从厨房遗留的锅碗瓢盆来看,又不像是主动搬家离开的。
“沈兄弟,来这里。”
陶桃的声音从卧房传出,沈翊身形一闪纵出厨房,来到卧房之中。
陶桃正站在房间西侧。
她的面前有一个木制小桌台。
上面摆正一个牌位,上书:
“先母,柳氏意晚。”
“我师父的旧友……”
“她死了……”
陶桃的声音充满着错愕。
柳意晚。
沈翊低声轻念,倒是个充满诗意的名字,只是写信的人已经离世。
那他们要护送的人呢?
陶桃和沈翊对视一眼。
没想到出师未捷,人都没了,谈何护送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