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清河上一艘大船迅速逼近。
将小河村出河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一群手持钩叉,肩扛大刀,看起来穷凶极恶的江湖客从大船上一跃而下。
船上,还有更多宛如夜叉般的兴奋嚎叫蛮人,接连不断跳下船头。
为首一人狞声大喝:
“秦江河就是在这个村子现身过。”
“给我搜!”
“将秦江河给我挖出来!”
在山神庙外蹲守许久。
沈翊终于还是抓到一只野兔,他抽出腰间豁口的横刀,当做暗器投掷出去。
嗖的一声,野兔就被钉在木桩上。
然后扒了兔皮,在小溪边洗干净,用树枝叉起来,架在火上一烤。
不多时,便是油脂溢散,滋滋作响。
阵阵香气翻涌,扑鼻而来。
沈翊掰下一只兔腿递给秦江河,自己也撕了另一只,大口咀嚼,然后咕咚吞咽入喉咙。
可惜,没有调味散料。
只有干巴巴的肉,实在不够香喷可口,但是补充体力和气血却已是足够了。
秦江河看着沈翊腰间刀鞘:
“小兄弟,你擅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