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陛下向来多疑,独断专横,他要处罚谁,哪需要什么证据,只是流放,不是处决,已经是万幸了。”
这倒也是!无忧蹙着眉,忧虑地叹了口气。
“我估摸着这两天你舅舅就会出发去岭南了,世民媳妇,你有空就回娘家跟你舅舅告个别吧。下次见面还不定什么时候呢!”
“说的是,是得回去一趟,我,我下午就回去。”
“也好。”
中午吃过午饭,长孙无忧便火急火燎地赶回了高府。
高府 大堂
“舅舅,我听建成大哥说你被陛下流放岭南了?”高士廉与无忧母女二人跪坐在席子上,聊天。
唉,高士廉哀叹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与那个斛思政虽然交情匪浅,可我的确没有参与谋反啊!可陛下就是不信我,好在没有实证,要不然就不是流放那么简单了。”
“这陛下是非不分嘛,没有证据怎么能随随便便治罪朝中大臣呢!”
“无忧,慎言!”高氏斥责一句,无忧不服气地撇撇嘴。
“陛下向来如此,处理政事,只凭自己好恶,不论善恶对错,唉,这大隋的江山怕是要不保啊!”
“哥哥,你说这大隋会灭亡吗?”高氏一脸忧心忡忡。
“哼,以前我还不敢说,可现在一看,大隋江山摇摇欲坠。连杨玄感、斛思政都谋反了,滑天下之大稽。”
高士廉长叹一声:“现在四处各地的农民起义愈演愈烈,而陛下还蒙在鼓里,臣子们也蒙蔽圣听,不敢上奏实情,生怕惹陛下发怒,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这都是亡国之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