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一家子出行前往贡院送家里的两个考生参加科考。
盛长柏被强硬安排与盛纮王若弗一辆马车,看着父母眉头紧锁,时时关怀的模样,他心里愧疚不已。
“父亲,母亲,你们暂且放心,不过是有些小病,不耽误科考。”
盛纮没说话,王若弗憋了一路的话在听到儿子开口时,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全说出来,“你苦读多年,就等着今日一哆嗦,结果……”
盛长柏越发愧疚,想到昨夜发生的事,看着父母,险些脱口而出,却在触及两双担忧的目光时,被他又压回去,只是心乱如麻。
盛纮拦了拦王若弗,“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
王若弗悻悻闭嘴。
马车晃晃悠悠到了贡院外,王若弗看着儿子,叹了口气,强行挤出笑容来,“别紧张。”
盛长柏对着父母点了点头。
一家子在贡院门外汇合,墨兰扶着林小娘同盛纮王大娘子站在一处,还有盛如兰和盛明兰。
盛如兰探着脑袋看人群,小声感叹:“人可真多啊!”
盛明兰小心翼翼寻人,等看到国公府的马车过来时,连忙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去寻找那个人的身影。
墨兰在心底倒数几个数,周围慢慢传出一些声音。
“就是他?”
“没错?正是他,人家都说了,是盛府的二公子盛长柏,我认识,就是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起来倒是一表人才,谁知竟然是个断袖。”
“断袖又如何?人家好那一口。”
“听说是和宁远侯府的二公子?”
“是呢是呢,你们没听说,昨夜那顾廷烨的宅子发生大火,两人出来时衣衫不整,缠缠绵绵。”
“嚯!!”
那几人声音不小,更像是故意,盛家一行人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盛长柏面色惨白,愧疚又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父母的眼神。
王若弗气的直运气,她昨夜一夜未眠,就觉得长柏昨夜的举止有些怪异,如今她的疑惑得到解释,她愣愣地看着明显在心虚的儿子,脑袋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