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都他洗了。
甚至还嫌陈可秀力气小,搓不干净,拧个水滴滴嗒嗒的晾不干,就都揽了过来。
有时候觉得她挺龟毛的,洗衣服的频率太高了。
隔两天换衣服,冬天的时候,都得拿个凳子搭衣服,贴着煤炉子烤。
现在他也习惯了。
陈可秀洗碗,把地又扫了一边。
虽然房子看起来并不好,水泥地扫得干干净净,家里规整整齐,床也没混合了油烟。
收拾完的瞬间,她觉得这小日子,还是可以的。
时间长了,她都有点忘记,前世她精装修的房子,四处亮堂堂的模样了。
虽然没那么精致,有着勤劳整出来的整洁,火上的水蒸气,透着生活气息。
好像,这种日子过习惯了,挺安宁的。
她呆呆地看着热水壶里冒出的水汽,还时不时把手伸得老高,专门去接水汽。
邵卫国无奈,“也不怕热汽熏了手。”
“你懂啥了。”陈可秀回过神,继续熏着手,“我这个叫做热疗,还是免费的。”
她又不是离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