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梵音醒来的时候,邬扈还在昏睡,脸上看着却红润了不少,没有昨天那么白的吓人了。
相反乾坤反倒是一脸菜色,仿佛他昨天不是在守夜,而是被哪个妖精吸干了精气。
梵音狐疑的看看他额角已愈合的伤口,诧异问道:“你.怎.么.了?”
王乾坤顶着黑眼圈有气无力道:“我没事,我就是昨天晚上守夜太无聊,就稍稍...练习了下异能,然后就这样了。”
那他也太拼了,梵音不赞同道:“你.快.死.了.一.样。”
王乾坤快哭了,他捂着脑袋求助道:“我感觉身体被掏空,脑袋也好胀痛,梵音你昨天的药膏能不能治好我?”
“不.能。”
“什么药膏?”
“就是昨天你给我用的那个神奇的药膏啊....啊!哥你醒了!”
王乾坤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问话的人不会梵音,连忙回头看去,便见原本昏睡的邬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惊喜过后,王乾坤夸张道:“哥,你居然不知道那个药膏?我以为你一早就知道呢。”
邬扈不爽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看梵音没有立刻解释,剑眉越聚越拢,心里升起一层失落。
王乾坤见邬扈真的不知道,忙打了下嘴巴打哈哈道:“哎呀,我嘴快了,明明答应过你不说出去的,这...梵音我不是故意的。”
越描越黑,邬扈委屈值+40,酸汽水+60。
他眉眼皱得有棱有角,直接问梵音:“有什么是他能知道,我不能知道的?”
他更想问的是,为什么那个家伙比他先知道?明明他们认识的更久啊。
梵音有些茫然,但也知道邬扈在介意他不知道自己有蜗牛原液这件事,那自己就告诉他好了。
她招手唤来王乾坤,手掌按在他还有一点伤的额角上,再挪开手,一层透明的粘液就敷在额角上。
演示完配上解说:“这.是.药,空.间.里.的。”
“嗯嗯,因为我受伤了梵音才给我用的,不过这个药膏真的好神奇哦,我这里破了个大口子,就一晚上不但不疼了,还自动愈合了呢!超厉害的,哥你之前一定没有受伤才不知道吧呵呵呵。”
邬扈觉得好受了些,意识到自己之前很幼稚,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故作沉稳道:“以后不要随便给人用,怀璧其罪会遭来祸端。”
“好.哒。”
误会解开,邬扈表示他饿了,梵音立刻掏出粮食投喂娇贵的人类。
半个小时后,邬扈吃了整整三个王乾坤的饭量才停下嘴,猛灌一瓶矿泉水,劫后余生般躺回了床铺上,整个人略显慵懒。
见他吃完,王乾坤迫不及待问道:“哥你快说说,你昨天干嘛不让我们帮忙啊?”
邬扈摆摆手让他别着急,重新坐起身后才道:“昨天生死关头我隐隐察觉到我的异能要突破了,那种感觉很玄妙,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便秘和生孩子,能感觉到快出来了,但是需要在极短的时间里积蓄力量一举冲关。”
“不过我昨天那种方法应该不是每个人都行,光头男就没有,而且很危险,就算突破了,没有人善后昏迷的过程中也随时会被丧尸吃掉的。”
王乾坤受教的点点头,昨天他练习了一晚上也没有成果,还透支过度,可见确实是应人而异的,以后他还是稳扎稳打吧。
旁听生梵音觉得这和她修炼也差不多,靠的都是勤勉呀,没有几百年的打基础,就算灵气复苏了她还是不能修成人形呢,差的就是那一口气而已。
王乾坤接着问道:“哥,你突破后有什么不同吗?”
邬扈唇角轻扯,掀起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只见昨天还淤青的没一块好皮的胸膛和腰腹,现在已经淡化的能较清晰的看到本来小麦色的皮肤了。
梵音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手腕却被一把抓住,邬扈红着耳尖瞪着她道:“你矜持一点。”
梵音困惑道:“矜.持?”
“就是男女有别,你姐姐没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