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绾舒了口气,正要把军装叠好,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季九爷握着帕子正在擦头,看她手里提着军装,薄唇勾了勾。
“那身儿脏了,带几身新的便行。”
乔绾'嗯'了一声,将军装放回沙发,转身走进屋。
她站在季九爷身边,抱着臂盯着他打量。
季九爷搁下帕子,失笑道。
“看什么?沐浴过,是觉得爷更英俊了?”
乔绾抿着唇笑,伸手抱住他手臂,模样乖巧软萌。
“九爷~”
“你说,韩兆为什么要偷偷吃避子药啊?他是怎么想的?”
季九爷凤眸里笑意微顿,深深看了她一眼,抬手不经意的扒拉了扒拉一头微湿的发。
“他怎么想的,爷怎么知道,你该问听楼。”
乔绾黛眉微挑,侧着眸打量他两眼,跟着他坐到床边。
“夫妻间的事儿,我怎么好细问,只是说他这样做太过分了,便有些好奇他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这么做的,您有什么看法没有?”
季九爷垂着眼笑了两声,向后躺倒在床上,闭着眼舒了口气,语气有些疲惫。
“他们夫妻的事儿,爷没看法。”
“你有心思琢磨这些,不如…洗洗早点睡。”
乔绾嗔了他一眼,月眸滴溜溜转了一圈儿,俯身趴在他怀里,声音低细。
“我觉得韩兆,多半是心疼听楼生欢玉时受了疼痛,所以有意避子,又怕她知道不答应,你说呢?”
季九爷揽抱着她没吭声,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乔绾月眸微眯,软声道。
“世延,你说…我是不是又有了?”
季九爷豁然睁开眼,盯着怀里的人。
四目相对半晌,他心态稳了稳,骤然失笑。
“瞎想什么?康安和阿满才多大?”
乔绾噘嘴,眼巴巴看着他。
“毕竟你…这么频繁。”
季九爷闷笑两声,翻身两人压住。
“顺其自然,若是有了,都依你。”
乔绾月眸笑弯,唇已经被他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