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麦冬经常不在家,爹只能自己多保重。

爷爷那儿,只要你给他说明白,他能听进去。

千万别整些包办婚姻,或被人算计什么的,那样就太让人恶心了。”

桔梗一想到下午发生的事,就心里直犯膈应,恨不得再将人给拖出来打一顿。

“呵呵,还没人有那个胆子,你爹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我平日也会注意那些问题,我闺女这么好,怎么能给你丢脸呢!”

挥铲子的李保国看一眼爱操心的闺女,却甜到心坎儿。

还是闺女跟他贴心,两臭小子啥也不是。

温馨的相聚很短暂,吃过老爹亲手做的晚饭后,桔梗将泡好的虎骨酒、毛衣毛裤、兔皮大袄、大棉裤、兔皮帽和手套交给李保国。

“爹,衣服是给爷爷准备的,虎骨酒是给你们泡的。

每日晚上喝一小杯,半两就足够了,不可贪杯哈!”

李保国摸着厚实且崭新的衣服,一颗老心又酸又热。

“你发的那点儿工资不够吧!

我见又添了件缝纫机,你得多给自己做几件新衣服。

你爷爷那,不还能穿我的衣服吗!”

李保国掏出带来的工资,悉数给桔梗。

“爹长工资了,一月有两百块,票券也有不少,还有特供券。

你哥一月有127块,我做主给他留了27块,票都给你拿来了。

明早,爹去把冬天要用的东西,给你备足。

免得你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去买东西,哪忙得过来。”

桔梗数着一叠带有老爹体温的钱,笑眯了眼,一脸财迷地道。

“爹,你一月工资都快赶上我四月工资了。

还是爹和大哥好,这一下子就收入八百多块钱。”

坐在家都有钱数的桔梗,好心地数出六十块钱分成两堆,推回给李保国。

“爹,这是给你和爷爷的零花钱。

省着点儿花哈,别到月底就给花光了,我是不会再给的。”

“哈哈哈,我闺女给的零花钱,当然得省着点儿花。

爹不抽烟,也很少喝酒,唯一爱好就是喝茶,花不了多少钱。”

交出三个月工资的李保国,得了闺女给的三十块零花钱,简直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