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睨着她，声音低沉磁性，“婂婂……”

“好了好了，我逗你的。”杨婂收起笑意，“明天早上8点的飞机，这会雪下小了，应该可以准时起飞的，你别担心了。”

“那我在机场等你。”

“好。那我先睡了？”

秦凛纵使再舍不得挂断，也得顾及杨婂的睡眠时间，他嗯了声，又忍不住说了句。

“婂婂，我很想你。”

视频那头的杨婂含羞地回了他一句，“我也想你，晚安，还有明天见。”

“晚安，明天见。”

*

第二天，秦凛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外面。

早上七点的街道上的积雪已经被道路管理人员除掉了，但道路两侧的树木和路灯上的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小区里也已经被白雪覆盖，零星的脚印深深浅浅的，除雪的工作人员正在手工扫雪。

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所幸的是现在的雪已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