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了方晴说的一番话，然后面还有一句是，【你以为是路上流浪的阿猫阿狗，随便跑过来一只就能让我心生怜悯吗？我秦凛的心太小，装不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惜这些杨婂都没听到。

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方晴又突然抱住了他，等秦凛挣脱掉去找杨婂的时候，杨婂已经避而不见。

电光石火间，秦凛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众多画面，突然惊觉当年与方晴的那次见面后没多久，杨婂就突然消失了，联想到她对方晴的种种反感和对自己的抗拒，所有事情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杨婂，你够笨的。”

她掐头去尾，恰好只听到了那句他重复方晴的那句话，而他真正的回答她是一个字也没听到。

“那是方晴说的，我只不过是反问她而已，你就不会找我亲自问一遍再做决定吗？”

杨婂很震惊，这么多年的心结居然是个乌龙？

是她自己听错了？！

她自嘲的苦笑，一滴泪正好滴落在秦凛的手背上。

“我怎么问？我以什么身份问你？你们都抱在一起了我还要跑去问你为什么跟她在一起吗？”

她那个时候又有什么资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