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管家站出来，把所有佣人都召集过来，一一询问训斥，但他们都低着头，没人承认。

凌朦朦见他这么墨迹，直接动手。

一一从他们面前走过，恶毒的眼神滑过他们，没经过一个人，都逼问他们一句。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早就看我不爽了，故意在这等我呢！”

其中一个佣人忽然站出来，面无表情地说：“别问了，是我干的。”

还没等闫懿珠说话，凌朦朦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又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往后仰。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贱人，哼，这么主动站出来，是还有同伙吧，你要是说出是谁，或许我还让你留下来。”

佣人不屑冷笑：“你以为我稀罕！”

说着，她看向闫懿珠，眼含泪珠：“夫人，我在穆家干了五年，一直兢兢业业，自从她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一开始，她伪装的很好，但谁知她越来越过分，不仅对我们随意打骂，而且一有什么事都怪到我们头上，反正每天都会找理由为难我们。”

“我只是来这里工作的，如果她一天不离开穆家，那我也没有留不下去了，请开除我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