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小时后,车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时晚看去,被眼前的司谦泽吓了一跳。

此时,他的脸半匿在黑夜中,忽明忽暗,深邃凌厉的五官更显出几分冷感。

他进来,时晚注意到他手上的血迹,咽了咽口水,猜到他们是在里面打起来了。

她默默从包里拿出纸巾,拉过他的手,替他擦拭伤口。

司谦泽垂眼看着,没说什么。

车内安静的出奇,只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还有纸巾在伤口细细擦拭的声音。

片刻,司谦泽开口了:“晚晚,今晚的事我会为你做主,不会让你受委屈。”

时晚的泪又落了下来,抬眼看他:“你不以为是我勾引的他吗?”

司谦泽用手背擦掉她的泪,目光柔和:“说什么傻话呢。”

从两年前发生那件事开始,无论她做什么,怎么做,都有人拿这件事指摘她。

只是司谦泽,什么都没有问,没有任何质问地站在她这边。

时晚垂眸,一滴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覆茧的大手捧住她的脸,司谦泽俯身,细细将她的泪水一一吻去。

“别哭了,今天这事儿不怪你。”

时晚伸手抱住他,埋在他怀里,小声抽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