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瑨北双眼猩红,捏着下巴的手用力,将她逼到沙发角落,凌冽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

“不关我的事?要不是我你能活到现在,于情于理,你的事我有资格管。”

时晚想听到了什么笑话,她冷笑出声:“是,你说的没错,如果这话放在两年前说,那我以为真是那么回事,但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你早就不配管我的事了。”

她说的无情,但事实就是这样。

霍瑨北不爱听这些话,尤其是从时晚的嘴里出来。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有那么一刻,霍瑨北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抓住她,就让她这么走了。

为什么明知道她喜欢自己,却把她推远。

霍瑨北第一次尝到后悔的滋味。

看着时晚的红唇,他双眸不由加深,情不自禁俯身。

时晚惊恐地瞪大双眼,挣扎剧烈,霍瑨北心里忽然闪过偏执,想着为什么司谦泽可以,他不行!

这么想着,妒火几乎摧毁他的理智,动作不知轻重,时晚娇嫩的下巴瞬间红了一大片。

他几乎把时晚压在沙发上,时晚伸手,挣扎的剧烈,尖锐的指甲在他的脖颈,侧脸留下痕迹,他仿佛没有感觉,依旧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