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侍者带她去的是会所最顶层,而且只有一个房间,时晚意识到不对,想走。

侍者拦下她,笑容不变:“小姐,已经到了。”

说着,他打开门,让时晚进去。

时晚被推了一把,身后的门应声关上。

包厢内灯光昏暗,静的出奇,时晚隐约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她定睛看去,看清是谁,后背开始发凉。

她抬步就走,扭了好几下门把,都打不开门,她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是他故意引自己来的。

时晚深吸了口气,在他对面坐下:“你叫我来做什么?”

霍瑨北倒没想到来的是她,捏了捏眉心。

他喝了不少酒,现在头还晕着,他叫的是凌朦朦过来,但来的却是时晚。

他不得不承认,时晚出现的那一刻,他是开心的。

只是他注意到她看到他时,眼里闪过的震惊和厌恶,这眼神深深刺进他心里,让他疼的不知所措。

旋即一股怒气涌上,声音微沉:“谁叫你过来的?”

时晚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强忍内心不安:“有人拿了路柠的手机发信息让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