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热度瞬间穿透她的手:“这么烫,你还要不要命了!”

时晚生气他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小脸绷着,要带他去医院。

司谦泽没听,大刺刺到床上躺着:“是挺不舒服的,不过没到去医院的地步。”

说着,他直接合上了眼,呼吸平稳,好像真睡过去了。

时晚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他烧这么重,自己又不能离开,放任他不管。

想了想,她决定留下来。

她拧了条毛巾,放在他额头降降温,又拿起毛巾给他擦手。

他的手背劲骨有力,温润冰凉的毛巾擦过,不仅不降温,反而让那一小块肌肤热了起来。

时晚担心他是不是又烧起来了,伸手想再探探额头,伸出的手骤然被攥住。

时晚对上那一双幽邃深谙的眼,心尖一颤。

攥着她的手用力,另只手揽过她的腰往床上带,一阵天旋地转,昂藏的身躯倾轧在她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