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伤口,她往闫懿珠包厢方向去。
二楼走廊,刚刚她买通的侍者在跟经理交涉,手里端着茶水。
陆雅然想到热水灼烧皮肤的痛感,那么痛,想着她肯定是故意洒的这么用力,自己才会这么疼。
她死死瞪着侍者的方向,故意走上前,恨恨撞了她一下。
侍者没有提防,端着茶水的手倾斜,茶杯噼哩哗啦地滑向一边,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侍者唰地一下脸色惨白。
单是一个茶杯,都是上万,现在碎了四五只,那她半年白干了,她还等着筹钱给弟弟治病。
经理看见,不敢把怒气迁向陆雅然,只能叫侍者担下全部责任。
陆雅然冷笑了声,犹嫌不够,在她耳边讥刺:“天生就是打工的命,这么几个茶杯都拿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说罢,她进去了。
闫懿珠在里面喝茶,看到进来的是陆雅然,朝她露出一抹淡笑。
陆雅然柔柔地站在门口:“闫姨,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雅然,之前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