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驾驶座坐好,又恢复了一贯矜持冷淡样儿。
时晚没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只听到司谦泽的名字,心底一悸。
他要回来了,想到上次在医院说的话,时晚胸口蓦地一酸。
靳北霆知道闻啸寒是在拿司谦泽压他。
他不知道司谦泽和面前的时晚是什么关系,闻啸寒要替司谦泽,莫非闻啸寒对时晚有意思,但以他的性子,看到时晚被这样,不该这么冷静。
还有一种可能,司谦泽对时晚有意思。
如果是这样,时晚怎么可能现在四处奔波处理自己的事。
司谦泽那样儿的,护短的厉害,不会让在意的人受到一点伤害。
闻啸寒这招确实奏效,靳北霆没再做什么,目光转到时晚身上,有风度地朝她颔了颔首,走了。
闻啸寒嗤了一声:“走了,送你回去。”
时晚回过神,道了声谢。
送她到楼下,时晚下车,慢吞吞走着,纠结地抓着包包袋子,听见车子引擎声,还是忍不住叫住闻啸寒。
小脸微红:“你刚刚说,司谦泽什么时候回来?”
闻啸寒手肘搭在方向盘上,促狭地笑笑:“你要说想他了,我就帮你传达,立马叫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