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疼,更感到冷,头皮凉飕飕的,似乎是个大冰块。
我摸索着想爬回楼梯,触到的却也都是冰。
冷窖的温度,本身就够低了,还放冰砖干嘛,不怕把菜冻坏吗?
寻思着,我就从挎包里抽出了打火机,想看看冻得到底是什么。
结果当场吓得一哆嗦,差点把火机丢掉。
脸!
冰里冻得是脸!
密密麻麻的堆在一起,简直像熟食铺的冷藏库。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不仅是一张张猪脸、羊脸,间或的还能看到好多张人脸!
还有各种内脏,碎肢……
一瞬间,我从天灵盖麻到了脚底板,慌慌张张的摸索到楼梯,使劲砸门。
“放我出去!”
然而,一点动静都没有。
草!
那三个王八蛋,好像已经走了。
这是要活活冻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