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这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哪儿有这样的。”

“才开始谈吗?我以为他俩谈很久了。”

“算了,让他美吧,铁树开花得兴奋一段时间。”

“自己的会长自己惯着呗。”

李蒙诧异之余,有些凝重的看向庄雨眠。

女人的侧颜棱角很分明,那对眼睛如湖般平静无澜,垂下羽睫,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很隐晦的轻轻一笑。

“……”

这娘们儿居然会笑!

只是下一秒,庄雨眠又皱起眉头,转过头和他撞上视线,思索着开口:“姜郁现在是一组的组员,那以后一组是你说了算,还是她说了算?可是姜郁的情况很特殊,应该无法进行精准指挥,你是组长没错,但是她的命令等级要比你高……”

李蒙:“?”

庄雨眠:“壁堡的上下秩序一向严明,如果不分清楚的话,我很难传达会长的命令,也不好记录。”

李蒙瞪眼:“不是……你属骡子的?一天不拉磨就浑身难受?”

正堂里,姜郁看着吵吵闹闹的众人,想到李蒙刚才的话,疑惑的抬头,很小声的问:“贺敛,什么设备?你要干什么?”

贺敛笑而不语,只是揉了揉她的头。

回过头,他叫住争执到脸红脖子粗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