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挑眉:“什么?”

“壁堡,她将壁堡视作一切,这里是她第二个家。”

沈津偏过头,盯着楼下:“那你那个傻老婆呢?心里装的什么?”

贺敛顿了顿,睨向他,眼睛里露出难以置信的嫌弃。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老婆心里装的肯定是我啊!”

沈津:“……”

哪儿来的鬼一样的总结啊!

贺敛迈步往外走:“什么狗屁问题,过期咖啡喝多了吧你。”

“?”沈津不可思议,“你知道那咖啡是过期的还给我喝?!”

贺敛并未理会,他通身只穿着作战裤,赤裸的背脊肌肉随着拉门把手的动作,放肆的律动着,看的沈津一阵恶寒。

“你穿件衣服吧!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众组员被吵醒,也没回去休息,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说话。

院子里不时传来枪响。

这是姜郁第二次开枪,那随着扣动扳机带来的强烈震感,沿着手臂和她的心跳强烈的共鸣着。

很刺激,她很兴奋。

不多时,地上稀稀拉拉的落了不少弹壳。

庄雨眠说:“休息。”

姜郁坚定的摇头,又冲她伸手要子弹。